第十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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咦？
餘沫沫聽到那熟悉的聲音，疑惑回頭。
就看到陸染不知道什麽時候，已經站在了她的身後。
她手裏抱著一疊厚厚的作業本，正微微傾斜著身子，彎著眼角正似笑非笑的看她。
餘沫沫回頭的一瞬間——
“哎呀！”
伴隨著一聲驚呼，她差點撞到陸染的身上。
陸染距離她實在是太近了，近到她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陸染的鼻梁。
“對不起，陸染同學。”
她慌張的為了自己的冒失道歉。
同時，又瞬間像是受驚小鹿一般的彈開，和陸染拉開距離。
陸染眼裏的笑意愈發明顯，看向了餘沫沫手心中正拿著的提拉米蘇。
那一盒她平日裏看都不會看上一眼的甜品，看起來尚且算是精致，上面甚至還有半顆草莓作為點綴。
小姑娘把那盒提拉米蘇像是什麽寶貝一樣的捧在手上，生怕會弄壞一樣。
陸染低垂著眼角，再次欠了下身靠近她：“你躲我做什麽？”
“……”
陸染一靠近，餘沫沫剛才努力拉開的距離，瞬間又再次蕩然無存。
陸染無形的壓迫讓她的臉一瞬間就紅了。
餘沫沫有些委屈的想著，為什麽陸染和她講話的時候，非要和她靠的這麽近呢？
那……她離自己那麽近，明明空氣都開始變熱了啊！
“你還沒有回答我，餘沫沫同學——”
陸染拖長音調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頭受驚的小鹿，瞬間玩心大起。
她絲毫沒有放過她的意思，不依不饒的問道：“你為什麽這麽怕我呢？”
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陸染的聲音有魔力，還是陸染本身就有什麽神奇的魔力，餘沫沫就是覺得，光是聽到她的聲音，自己的反應就開始變得遲鈍了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，沒有怕你！”
終於，她憋足了勇氣，看向陸染反駁。
陸染挑了下眉：“嗯？”
小姑娘似乎因為在生氣，臉頰變得通紅。
“你……你這樣靠過來，我……”我明明會不自在的呀！
其實，爺爺在她小時候第一天去上學的時候就跟她說過，在班裏的時候，不要和男孩子靠的太近。
如果壞男生有意的和她進行身體接觸，靠近她的時候，她一定不要害怕，要大膽的說不，並且要回去立刻告訴爺爺，爺爺會幫她和班主任反應的。
可是，爺爺那是說的男孩子……
可陸染明明是女孩子呀！
那如果是女孩子和她靠的太近，她應該怎麽辦呢？
這個爺爺沒有教過，她一瞬間有些焦躁起來。
可就算陸染是女孩子，當她每次靠近的時候，她的心也會撲通撲通的跟著響，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了。
這一切都是因為陸染的關系。
由此可見——
餘沫沫嚴肅的想著，陸染靠近她，也是不正確的！
嗯！
一定是這樣的！
“那你想到要對我說什麽了嗎？餘沫沫同學？”
“爺爺說了……”餘沫沫擡起頭，十分“嚴肅”的對陸染說：“當壞孩子靠過來的時候，要勇敢的說不！”
“……”
陸染怔了下。
垂下頭，小姑娘正表情嚴肅，氣鼓鼓的看著她。
如果不是她水汪汪的眼睛在微微閃爍，看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。
陸染忍住笑，故意板起臉來：“你是說，我是壞孩子嗎？”
許是被她冷淡的眼神威懾到，餘沫沫一瞬間十分警惕的看著陸染。她心虛的眨了下眼，剛要點頭——
又忽然想到了什麽，看向了自己手裏的提拉米蘇。
這塊提拉米蘇……
是她從汪小蕓那裏借來，要拿給陸染當做報答的。
可她剛才對陸染說了什麽？
她說——
陸染是壞孩子。
她竟然說出了陸染同學是壞孩子這種話嗎？
她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來呢？
怎麽辦……
陸染同學會因為這個生氣嗎？
餘沫沫在內心天人交戰，整張小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。
陸染看在眼裏，強忍住笑意，故作嚴肅的問道：“那你還記得，自己是為了什麽來找我這個壞孩子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她瞬間更加愧疚起來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她低下頭，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，又小聲補充道：“你不是壞孩子，你是好孩子的。”
餘沫沫身上那副張牙舞爪的要伸出小爪子撓人的小老虎氣勢，早已經蕩然無存，此刻的她耷拉著腦袋，看起來更像是一只犯了錯誤的小奶貓。
“噗。”
陸染實在是忍不住了。
如果不是她手中正拿著作業本，她一定會摸一下餘沫沫的小腦瓜，看看裏面撞得到底是什麽。
餘沫沫聽到陸染的笑聲，疑惑擡頭：“誒？”
陸染看她一副傻呆呆的樣子，無奈的感嘆一聲：“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啊……”
她忽然開始後悔招惹她了。
此時，上課鈴聲響了起來。
餘沫沫聽到鈴聲瞬間反應過來，她立刻把手上的提拉米蘇放到了陸染手中的作業本上方：“我先走啦，陸染同學，你一定要記得吃呀。”
餘沫沫說完，不等陸染說話，已經慌裏慌張的往五班的教室方向跑了。
第一堂課被班主任老師罰寫了檢討，第二堂課被化學老師罰站到走廊。
她可不想第三堂課再因為遲到被罰。
陸染轉過身，目光順著餘沫沫的背影移動。
低下頭，又看向了作業本上方的那塊提拉米蘇。
上面點綴的那半塊小草莓紅彤彤的，就像小姑娘方才跟她道歉時，那窘迫的小臉蛋。
陸染想，它看起來——
似乎也不是那麽難吃。
——
餘沫沫完全是踩著上課鈴的尾音走進的教室。
這一堂課是數學課，汪小蕓見她回來，看到她手中的那塊提拉米蘇已經不見了。
“你剛去哪兒了？”
餘沫沫剛一坐下，就傳來了汪小蕓的質問聲。
她小聲回答：“送提拉米蘇去啦。”
汪小蕓：“……”
這不是廢話麽！
“我是問你去給誰送——”
汪小蕓剛要追問餘沫沫是不是背著她在外面有狗了。
此時，數學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。
他是個大肚子的中年男老師，笑瞇瞇的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。
他一進了教室就問看向全班，笑著問道：“化學實驗好玩嗎？”
“一般。”
“還行。”
“無聊。”
“好煩。”
同學們一點也不怕他，大著膽子開著玩笑。
數學老師並不生氣，開玩笑說：“以後你們會更煩的。”
他話一出，全班都開始唉聲嘆氣。
數學老師都來了，汪小蕓只能作罷，不再質問餘沫沫。
她把數學課本推到餘沫沫面前：“你自己看吧，這節課本姑娘修仙。”
“……”
餘沫沫茫然的在數學課本上停頓一秒，再看向汪小蕓，她已經翻開了一本漫畫書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。
餘沫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講臺上的數學老師，忍不住小聲問道：“真的沒關系嗎？”
“除非他站到我身後，否則你千萬不要喊我！”汪小蕓頭也不擡的警告：“切記，千萬不要！修仙者一旦被打斷，前功盡棄！”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
時間過得飛快，上午的課程一閃而過。
餘沫沫不是住校生，又因為家距離四中很近，所以她中午也不需要留在學校，而是要回家裏去的。
雖然她知道回去的路，但是既然和哥哥餘笙一個學校，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餘笙會和他一塊走。
可她在校門口等了許久，都沒有等來餘笙，卻等來了一個熟悉的男孩子。
沒穿校服的男生剛沒走出幾步，忽然楞了一下，停住腳步，又走了回來。
“餘沫沫？你怎麽在這兒？”林宇看著在校門口左顧右盼的餘沫沫。
餘沫沫記得她是哥哥的同班同學，眉眼彎彎的乖巧的喊人：“學哥好。”
“你是在這裏等笙哥嗎？”林宇問道。
餘沫沫點頭：“是呀，我在等哥哥，你看到她了嗎？”
“你不用等他笙哥了，他已經回家了。”
“咦？回家了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好吧，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。”
“呃……小妹妹……”
林宇看向餘沫沫，欲言又止。
餘沫沫眨巴著眼睛：“學哥，還有事嗎？”
林宇還是忍不住的說道：“我冒著生命危險提醒你一句，你和人搞對象的事兒，被笙哥知道了。”
餘沫沫一怔，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誒？”
“你自求多福吧！”
林宇說完，頭也不回的往遠處跑去，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喊：“小妹妹，別跟笙哥說，是我說的哈。”
餘沫沫：“……”
這都哪兒跟哪兒啊？
她絲毫沒有把林宇的話放在心上，只想著，既然哥哥已經自己回去了，那她自己坐公車回去就是了。
半小時過後，餘沫沫坐車回到了安惠園小區。
小區門是要刷門禁卡的，早上的時候，四叔已經把門禁卡給他了。
餘沫沫刷了卡，走進了小區，還沒走幾步，忽然看到在樹蔭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咦？
哥哥？
餘沫沫一怔，因為她看到，在餘笙身邊還有一名長頭發的女生，餘笙正把那名女生抱在懷裏。
餘沫沫正糾結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，餘笙已經回過了頭來。
四目相對之間，尷尬的氣氛迅速蔓延。
沒一會兒，餘笙對那名女生說了些什麽，女生乖順的點了下頭，看了餘沫沫一眼，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。
而餘笙則是大踏步的向餘沫沫的方向走過來。
餘沫沫一瞬間在想，自己現在如果說什麽都沒看到，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轉眼間，餘笙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。
餘沫沫低下了頭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來緩解尷尬的時候——
就聽到餘笙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，緩緩說：“我們，做個交易吧。”
餘沫沫：“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為什麽兩千九百字都要說短小QAQ
那這章三千字好了。
PS：我這本寫的很難，真的很困難，每一章都要寫一整天。
所以，我先去樓下買杯星巴克，等我回來，把第九第十還有這一章的紅包一起補上吧。
對八起！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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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沫沫回頭的一瞬間——
“哎呀！”
伴隨著一聲驚呼，她差點撞到陸染的身上。
陸染距離她實在是太近了，近到她轉身的時候差點撞到陸染的鼻梁。
“對不起，陸染同學。”
她慌張的為了自己的冒失道歉。
同時，又瞬間像是受驚小鹿一般的彈開，和陸染拉開距離。
陸染眼裏的笑意愈發明顯，看向了餘沫沫手心中正拿著的提拉米蘇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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小姑娘把那盒提拉米蘇像是什麽寶貝一樣的捧在手上，生怕會弄壞一樣。
陸染低垂著眼角，再次欠了下身靠近她：“你躲我做什麽？”
“……”
陸染一靠近，餘沫沫剛才努力拉開的距離，瞬間又再次蕩然無存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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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沫沫有些委屈的想著，為什麽陸染和她講話的時候，非要和她靠的這麽近呢？
那……她離自己那麽近，明明空氣都開始變熱了啊！
“你還沒有回答我，餘沫沫同學——”
陸染拖長音調，似笑非笑的看著這頭受驚的小鹿，瞬間玩心大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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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…”
也不知道是陸染的聲音有魔力，還是陸染本身就有什麽神奇的魔力，餘沫沫就是覺得，光是聽到她的聲音，自己的反應就開始變得遲鈍了。
“我……我沒有，沒有怕你！”
終於，她憋足了勇氣，看向陸染反駁。
陸染挑了下眉：“嗯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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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你……你這樣靠過來，我……”我明明會不自在的呀！
其實，爺爺在她小時候第一天去上學的時候就跟她說過，在班裏的時候，不要和男孩子靠的太近。
如果壞男生有意的和她進行身體接觸，靠近她的時候，她一定不要害怕，要大膽的說不，並且要回去立刻告訴爺爺，爺爺會幫她和班主任反應的。
可是，爺爺那是說的男孩子……
可陸染明明是女孩子呀！
那如果是女孩子和她靠的太近，她應該怎麽辦呢？
這個爺爺沒有教過，她一瞬間有些焦躁起來。
可就算陸染是女孩子，當她每次靠近的時候，她的心也會撲通撲通的跟著響，周遭的空氣都變得焦躁不安起來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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由此可見——
餘沫沫嚴肅的想著，陸染靠近她，也是不正確的！
嗯！
一定是這樣的！
“那你想到要對我說什麽了嗎？餘沫沫同學？”
“爺爺說了……”餘沫沫擡起頭，十分“嚴肅”的對陸染說：“當壞孩子靠過來的時候，要勇敢的說不！”
“……”
陸染怔了下。
垂下頭，小姑娘正表情嚴肅，氣鼓鼓的看著她。
如果不是她水汪汪的眼睛在微微閃爍，看起來還挺像那麽回事兒的。
陸染忍住笑，故意板起臉來：“你是說，我是壞孩子嗎？”
許是被她冷淡的眼神威懾到，餘沫沫一瞬間十分警惕的看著陸染。她心虛的眨了下眼，剛要點頭——
又忽然想到了什麽，看向了自己手裏的提拉米蘇。
這塊提拉米蘇……
是她從汪小蕓那裏借來，要拿給陸染當做報答的。
可她剛才對陸染說了什麽？
她說——
陸染是壞孩子。
她竟然說出了陸染同學是壞孩子這種話嗎？
她怎麽可以說出這種話來呢？
怎麽辦……
陸染同學會因為這個生氣嗎？
餘沫沫在內心天人交戰，整張小臉上的表情瞬間垮了下來。
陸染看在眼裏，強忍住笑意，故作嚴肅的問道：“那你還記得，自己是為了什麽來找我這個壞孩子的嗎？”
“……”
她瞬間更加愧疚起來。
“對不起……”她低下頭，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，又小聲補充道：“你不是壞孩子，你是好孩子的。”
餘沫沫身上那副張牙舞爪的要伸出小爪子撓人的小老虎氣勢，早已經蕩然無存，此刻的她耷拉著腦袋，看起來更像是一只犯了錯誤的小奶貓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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餘沫沫聽到陸染的笑聲，疑惑擡頭：“誒？”
陸染看她一副傻呆呆的樣子，無奈的感嘆一聲：“你怎麽可以這麽可愛啊……”
她忽然開始後悔招惹她了。
此時，上課鈴聲響了起來。
餘沫沫聽到鈴聲瞬間反應過來，她立刻把手上的提拉米蘇放到了陸染手中的作業本上方：“我先走啦，陸染同學，你一定要記得吃呀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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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可不想第三堂課再因為遲到被罰。
陸染轉過身，目光順著餘沫沫的背影移動。
低下頭，又看向了作業本上方的那塊提拉米蘇。
上面點綴的那半塊小草莓紅彤彤的，就像小姑娘方才跟她道歉時，那窘迫的小臉蛋。
陸染想，它看起來——
似乎也不是那麽難吃。
——
餘沫沫完全是踩著上課鈴的尾音走進的教室。
這一堂課是數學課，汪小蕓見她回來，看到她手中的那塊提拉米蘇已經不見了。
“你剛去哪兒了？”
餘沫沫剛一坐下，就傳來了汪小蕓的質問聲。
她小聲回答：“送提拉米蘇去啦。”
汪小蕓：“……”
這不是廢話麽！
“我是問你去給誰送——”
汪小蕓剛要追問餘沫沫是不是背著她在外面有狗了。
此時，數學老師已經走進了教室。
他是個大肚子的中年男老師，笑瞇瞇的看起來脾氣很好的樣子。
他一進了教室就問看向全班，笑著問道：“化學實驗好玩嗎？”
“一般。”
“還行。”
“無聊。”
“好煩。”
同學們一點也不怕他，大著膽子開著玩笑。
數學老師並不生氣，開玩笑說：“以後你們會更煩的。”
他話一出，全班都開始唉聲嘆氣。
數學老師都來了，汪小蕓只能作罷，不再質問餘沫沫。
她把數學課本推到餘沫沫面前：“你自己看吧，這節課本姑娘修仙。”
“……”
餘沫沫茫然的在數學課本上停頓一秒，再看向汪小蕓，她已經翻開了一本漫畫書，津津有味的看了起來。
餘沫沫小心翼翼的看了眼講臺上的數學老師，忍不住小聲問道：“真的沒關系嗎？”
“除非他站到我身後，否則你千萬不要喊我！”汪小蕓頭也不擡的警告：“切記，千萬不要！修仙者一旦被打斷，前功盡棄！”
“好……好的。”
時間過得飛快，上午的課程一閃而過。
餘沫沫不是住校生，又因為家距離四中很近，所以她中午也不需要留在學校，而是要回家裏去的。
雖然她知道回去的路，但是既然和哥哥餘笙一個學校，她理所當然的認為餘笙會和他一塊走。
可她在校門口等了許久，都沒有等來餘笙，卻等來了一個熟悉的男孩子。
沒穿校服的男生剛沒走出幾步，忽然楞了一下，停住腳步，又走了回來。
“餘沫沫？你怎麽在這兒？”林宇看著在校門口左顧右盼的餘沫沫。
餘沫沫記得她是哥哥的同班同學，眉眼彎彎的乖巧的喊人：“學哥好。”
“你是在這裏等笙哥嗎？”林宇問道。
餘沫沫點頭：“是呀，我在等哥哥，你看到她了嗎？”
“你不用等他笙哥了，他已經回家了。”
“咦？回家了嗎？”
“是啊。”
“那好吧，我自己回去也可以的。”
“呃……小妹妹……”
林宇看向餘沫沫，欲言又止。
餘沫沫眨巴著眼睛：“學哥，還有事嗎？”
林宇還是忍不住的說道：“我冒著生命危險提醒你一句，你和人搞對象的事兒，被笙哥知道了。”
餘沫沫一怔，有些莫名其妙。
“誒？”
“你自求多福吧！”
林宇說完，頭也不回的往遠處跑去，他一邊跑一邊回頭喊：“小妹妹，別跟笙哥說，是我說的哈。”
餘沫沫：“……”
這都哪兒跟哪兒啊？
她絲毫沒有把林宇的話放在心上，只想著，既然哥哥已經自己回去了，那她自己坐公車回去就是了。
半小時過後，餘沫沫坐車回到了安惠園小區。
小區門是要刷門禁卡的，早上的時候，四叔已經把門禁卡給他了。
餘沫沫刷了卡，走進了小區，還沒走幾步，忽然看到在樹蔭下有一道熟悉的身影。
咦？
哥哥？
餘沫沫一怔，因為她看到，在餘笙身邊還有一名長頭發的女生，餘笙正把那名女生抱在懷裏。
餘沫沫正糾結著要不要過去的時候，餘笙已經回過了頭來。
四目相對之間，尷尬的氣氛迅速蔓延。
沒一會兒，餘笙對那名女生說了些什麽，女生乖順的點了下頭，看了餘沫沫一眼，轉身往另外一個方向走了。
而餘笙則是大踏步的向餘沫沫的方向走過來。
餘沫沫一瞬間在想，自己現在如果說什麽都沒看到，是不是已經來不及了。
轉眼間，餘笙已經來到了她的跟前。
餘沫沫低下了頭，一時之間不知道該說什麽來緩解尷尬的時候——
就聽到餘笙似乎是深吸了一口氣，緩緩說：“我們，做個交易吧。”
餘沫沫：“……”
作者有話要說： 為什麽兩千九百字都要說短小QAQ
那這章三千字好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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